留尼汪 烈焰小岛的中国情缘

中国国家公园

        在马达加斯加和毛里求斯的夹缝中，有一座300万年前火山喷发而成的印度洋小岛。岛上生活着来自亚非拉的后裔，其中，一户姓霍的中国家庭格外特别，他们住进了小岛上一座珍贵的老宅院，成为小岛遗迹的守护者。 <h3>印度洋的小小岛</h3> <p>留尼汪很小，小到你拿放大镜在世界地图上狂搜，也不一定找得到它。它西距马达加斯加650公里，东北距毛里求斯190公里，海岸线长207公里，乘汽车沿岛兜一圈，也不过四、五个小时。</p><p>留尼汪是300万年前喷发后诞生的一座小岛，岛上以高原山地为主，在沿海地带有一些狭窄的平原。岛上的高地呈东北—西南走向，在中西部断层块有几座海拔较高的山峰，其中，居于全岛中心的内日峰海拔3069米，是岛内最高峰。这些断层块的周边有几个宽阔的盆地和一系列小高原。</p> <p>留尼汪岛上的环境与其它岛屿有很大的区别。在印度洋的环绕中，山峰林立、山谷陡峭的形象让小岛赢得了探险背包客的热爱，大片由疏松的岩石碎片、泥土及其它碎片构成的地貌更彰显了这里荒野的气质。</p><p>山中还遍布着亚热带雨林、雾林和开阔的石南树丛。整个留尼旺犹如一座金山，处处都是自然的宝藏。</p> <p>小岛的历史要追溯到16世纪了。1513年，葡萄牙人P.马斯克林来到印度洋的一个群岛，后来取名马斯克林群岛，留尼汪为该群岛中的一座小岛，1642年法国宣布正式占领该岛，并于1649年命名为波旁岛。</p><p>法国大革命时期，波旁岛改名为Réunion（本意是“联合”），以象征革命力量的联合与胜利。这个单词很抽象，当地人都把它理解为自由、平等、博爱。</p><p>1663年，法国移民以及从马达加斯加带来的奴隶在波旁岛定居。该岛作为往来于印度洋的法国舰船的停靠站，受制于法属东印度公司。1767年，法兰西国王赎买了该岛，并建立了行政司法机构，大批移民和奴隶被运往该岛种植咖啡。</p><p>拿破仑帝国崩溃后，留尼汪一度为英国人占领，1815年交还法国。1848年，留尼汪宣布废除奴隶制，6万奴隶获得自由。1946年，法国政府决定改留尼汪为法国的海外省，由法国任命省长管辖，大批法国行政官吏和工程技术人员来到小岛。1973年，留尼汪同时成为法国的一个大区，自此成为法国唯一一个从行政划分上既是省、又是大区的地区，它享有与法国本土省和大区一样的地位。</p> <p>岛上的居民是在不同的殖民时期，分别从非洲、印度、阿拉伯地区以及临近的马达加斯加“移民”来的。特别是一些欧洲人登陆后，浓厚的欧洲文化在岛内扎下根。如今，岛上以马达加斯加人居多，还有非洲人、欧洲人、印度人、华人（占5%）和克里奥尔人。虽然80万小岛居民来自世界各地，但他们相处得温馨和睦，就像一个大家庭。</p> <p>许多中国人可能都没有听说过留尼汪，的确，这个被称为“法国后花园”的曼妙小岛鲜少有中国游客的身影。</p> <p>留尼汪可以说是非洲最富庶的地区之一，因为火山喷发后，被火山灰覆盖的土壤充满了养分。因此，留尼汪也是植物的乐园。</p><p>我在当地一位朋友Patrick Fontaine植物园一般的家中，看到了一种当地特有的小花——留尼旺黑奴女人。娇小妖娆的外表完全无法阻挡这种花“恶毒”的本性，如果孕妇吃了它会流产。</p><h3>烈火染不尽</h3> <p>我还是第一次如此接近活火山，出发前在想象一旦靠近势必有纵身火海的感觉。然而，当我沿着5号森林公路进入博尔穆拉村，越走周围越荒凉，甚至有一种行进在中国西部戈壁滩的感觉。当我来到与火山遥对的观景处时，一片荒芜的大地舒展在眼前，云层掠过头顶，风声划过耳旁，偶尔，在岩石的夹缝中孕育着一两颗鲜嫩的小草。这不过是岩浆顺流而过的土壤，火海之后竟如此沉寂。再过若干万年，这里是高山？是大海？还是化石？</p><p>此时，站在这片苍凉的土地上，我只有一个感觉：在大自然面前，人类实在是太渺小了。不敢多想了，继续往山顶走。</p><p>来到山顶，用长焦镜头观看火山顶，发现上面竟然有人在走动。询问了向导才知道，这一带是徒步者的宝地，每年都有数万人专门来这里徒步。</p><p>眼前海拔2631米的福奈斯活火山形成于大约4700年前，与夏威夷的基劳维亚火山、西西里岛的埃特纳火山和斯特龙博利火山并称为世界上最活跃的火山。它每一两年就会喷发一次，2007月4年和2010年1月2日是近期喷发的日期，下一次喷发也许就在近一两年，如果能赶上火山爆发时登陆留尼汪岛，那应该寓意着一种好运来临吧。</p> <p>据当地人说，火山喷发时，山涧曾出现几十甚至几百米的大裂缝，接下来就是短则几分钟、长则几十天的火山大喷发，喷发出来的岩浆沿着山坡向下倾泻，像一条红河谷。岩浆和空气接触后凝结落到地面，堆积起来，形成当地称为“山顶”的火山渣锥。</p><p>留尼汪如此小的岛上竟然有两座火山，真不知道它有多大的抗燃烧力，才能对付得住这两座年轻气盛、不断喷发的活火山。最高峰内日峰是其中—座，几千万年前从海底腾空迸发而成，看上去气势磅礴，但近期比较沉默。</p><p>另一座是福奈斯火山，50万年前出现在留尼汪的东南部。这个年轻气盛的火山从1640年开始至今已经喷发了174次，被人们视为脾气暴燥、不愿沉默的家伙。2007年4月，福奈斯山口的火焰整整喷发了一个月，有上千万人亲眼目睹了火浪伴着岩浆，顺着高山蔓延过层层森林，一直冲向大海的壮丽景象。当时光芒万丈的火焰几乎照亮了半个小岛，也因它的活跃与凶猛，被誉为人类历史上十大剧烈喷发火山之一。</p> <p>火山岩浆摧毁了大面积的森林，东部沿海的公路也时常被火山岩浆阻断。因此在岛上，随处可见历年火山喷发，岩浆冷却后形成的黑色岩石，但没过几年，新的生命就会在荒芜的大地上重生。</p> <p>1977年，火山爆发时，岩浆顺山顶蔓延至大海，而这个座落在临海的小教堂正好处在岩浆流入大海的必经之路上。然而，教堂似乎有神的保佑，奇迹便发生了。</p><p>当岩浆即将覆盖教堂时，就像受到上苍的旨意，岩浆突然在距离教堂很近的地方兵分两路，绕道向大海流去。</p><p>人们都说“留尼汪火山的岩浆有灵性。”当时百姓们看到这个情景都惊呆了。于是，亲眼目睹这个神奇的小教堂，成了我的愿望。</p><p>在教堂里，我看到一些资料，深深地被当地人对待灾难的淡定折服了。本以为火山爆发前，当地政府会号召百姓声势浩大地迁移，但是当地人面对火山爆发非常从容，大家只是避开岩浆流域，选择一个有利的观景地点，在火山持续一个月的爆发期间，成千上万的人陆续前来欣赏大自然的非凡景致。他们如此坦然，与大自然如此和谐地相处在一起，真令人动容。</p><h3>爱生活的克里奥人</h3> <p>我在留尼汪岛，专门拜访了一位靠做钟点工谋生的女人Plcard Daniella 。</p><p>Plcard Daniella一家是留尼汪岛上的克里奥。克里奥人来到岛上比较早，而岛上又没有纯粹的土著人，因此他们几乎被视为纯正的留尼汪岛人了。</p><p>Plcard Daniella一家4口人：丈夫和一双儿女。他们都以家族几代人伴着火山成长为荣，他们说：“我们的生命力一定比其他人要顽强，你看我们的生命之火怎么烧都烧不灭，家族反而越来越兴旺了。”</p><p>就在我去她家的第二天，26岁的女儿又为这个家庭增添了一个新生命。一家人欢天喜地。</p> <p>作为岛上的工薪阶层，他们生活条件比较差。20年前，在政府的补贴下，他们租住一套两层小楼，相当于当地的公租房。70来平米的面积，每月要交450欧元的租金。</p><p>“别看这些房租，我们也是卯着劲交的，恨不得把吃穿的钱都搭进去，我们一直盼着有一天，这套房子能够真正地属于我们。”女主人说。</p><p>Plcard Daniella的运气真的不错，在他们租住了10年后，得到了一个意外惊喜，政府以非常便宜的价格将这套房子卖给他们了。</p> <p>有趣儿的是，这对收入不高、也没条件旅行的夫妻，特别喜欢收藏酒。10年前，他们开始委托亲戚朋友，出去旅行时帮忙带一些小瓶装的酒回来，这样既便宜，又不占去旅行包的空间。他们人缘极好，朋友们只要出行，都会为他们带回小酒瓶的礼物。渐渐地，酒的品种越来越多，如今，他们小屋四壁摆满了来自世界各地的小酒瓶，她说，目前已经收集了5000多瓶！</p><p>我在酒瓶中极力寻找中国酒的身影，可惜毫无收获。“我一直没收集到来自亚洲的酒，我们周围的人很少有人去亚洲旅行。”Plcard Daniella女士很遗憾地告诉我。</p><p>我暗自给自己下了一个任务，一定要为她家的酒架上增添一瓶来自中国的酒，至少要来一瓶“小二”嘛！</p><p>这个家并不宽裕，却充满了酒香的情调，欢乐也伴随其中。这就是一个普通克里奥家庭。尽管几代人生活在被火山灰包围的世界里，还时刻面临着火山爆发后要举家迁移的烦恼。但在他们的世界里，没有烦恼、没有抱怨，好像处处都是阳光。</p><h3>小岛遗产的中国主人</h3> <p>留尼汪有四五万中国人，不过，他们可不是为了做生意赚钱的新移民开辟的新战场。</p><p>在一个阴雨连绵的下午，我走进老华侨霍明祥先生的老宅，刚一进院子似乎就闻到了一股陈年旧事的味道。</p><p>抬头仰望眼前的老宅院，霍先生流露着出自豪的表情。他告诉我，他的父亲1952年从留尼汪一个没落贵族手里买下这栋房子后，霍家四代人在此生活了60多年。</p> <p>这栋被称为“活着的古迹“的老宅子，早已被留尼汪政府列为重点保护对象。这栋建于1785年的老宅，要想修整或重新粉刷墙壁，都必须上报政府，经过批准后有专业的技术人员上门监工。也就是说，老宅绝非一个家庭的住宅，而是岛内珍贵的文化遗产了。</p><p>与山上那些豪宅相比，这栋房子略显破败和古老。不大的院落花园里，鲜活的植物，幽静的青石小道，门前两尊中国式石狮，要不是主人内心厚重的积淀和尊重文化的态度，一般人难以想像老宅子真正的价值和居住在此的特殊意义。</p><p>看到老宅，自然就想了解宅子的老主人所发生的故事。</p> <p>1920年，日军侵占广州，霍先生祖父的丝绸厂破产。1927年，国内军阀混战、经济萧条，霍先生的父亲霍长仪不得不离家出走，前往留尼汪与早先来到此地的5个兄弟会合，当时父亲霍长仪只有15岁，是7兄弟中最小的一个。</p><p>当年，留尼汪还被称为“波旁岛”或“波旁埠”，中国人对这个岛屿知之甚少。霍家兄弟以为来到了天堂岛屿，直到船靠岸后才发现不过巴掌大点的小岛。</p><p>殖民地时代的留尼汪对外国人的宽容度极低，他们没有社会保障、工资保证，而且每年必须更新居留证。中国人在这里处处谨慎小心，稍有差错就会受到当局的严厉惩治，甚至政府可以以任何理由拒绝颁发居留证，并将这些人七天内遣送回国。</p><p>那时，霍长仪和其他劳工一样在商店里做伙计。他们每天早上4点起床，晚上10点才能睡觉，每周7天不能歇班，一年中唯有一天的休息日就是春节。直到1936年，总算有了一点小积蓄，父亲霍长仪回到中国，迎娶了广东佛山附近一家五金店老板的女儿。</p><p>为了说服新婚妻子同来留尼汪，霍长仪用了他那一代人常用的策略：向她允诺美好未来，赚钱后就回国自己开店当老板。第一代华侨并无意在留尼汪落地生根，所有的人只想着一件事：一旦发财致富就回到祖国，享受生活，百年之后，葬在祖先身旁。</p> <p>1949年年底，父亲霍长仪总算有了出头之日，他从事进口贸易，从一个贫穷的移民者逐渐转变成日后的大批发商。当时，这些批发商们被人们称为“大手”，他们成为岛上500多家中国商店的供应商，批发的商品五花八门，越做越火，家中的7个子女不仅改善了基本的物质生活，重要的是，他希望孩子们能够接受良好的教育，送他们去海外求学，去追求心中的梦想，由此，也给了霍先生良好和幸福的成长环境。</p> <p>对于父亲霍长仪来说，最珍贵的记忆或许是1965年那次回国。那年正赶上中法关系重新缓和，在留尼汪中华总商会的庇护下，一个由30多个来自环印度洋法语国家的华人组成的代表团，在他的带领下抵达中国。</p><p>为期三个多月的旅行，代表团不仅参观了广东省的顺德区、佛山区以及他们的出生地——梅县，也去了首都北京。在那里，周恩来总理以个人名义在人民大会堂亲切地接见了他们。在那次具有纪念意义的会面上，周恩来总理将一个摆设在贵宾休息室的精致花瓶赠送给代表团，为庆祝此次活动的圆满成功。父亲霍长仪把这个花瓶小心翼翼地带回留尼汪，从此视为珍宝收藏起来，并在离世之前嘱咐儿子：保护好花瓶，让它代代相传，让子孙后代牢记自己的“根”在中国。</p> <p>1947年，霍明祥先生在留尼汪出生，霍先生曾在法国图卢兹求学六年，又在法瑞边界的一座小城留学了一段时间，在法国本土当了三年教师后，才回到留尼汪做医生。如今，留尼汪像他这样的华人医生有两百多名，占全岛医生总数的十分之一。</p><p>200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60周年之际，在天安门广场举行了隆重的游行仪式。霍先生被身：“如果年轻20岁，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参加中国解放军！”</p><p>除了家庭观念还是抹不去中国的印记，如今，霍先生的生活已经非常“留尼汪”了，逍遥闲适、与世无争……</p><p>住在随时会喷发的火山脚下的留尼汪人，能更好地揣摩“活在当下”这句话。所以，有时候，灾难也是一种财富。</p><h3>留尼汪行笺</h3> <br>【航空路线】<p>去留尼汪的航空路线有以下几种方法：</p><p>1、北京（上海、广州）→巴黎→圣丹尼（留尼汪首府）</p><p>这条路线必须要持有法国签证，先前往欧洲。从巴黎飞往圣丹尼的航班每天有4班，很方便。不过，法国签证在留尼汪用不了，必须要办理落地签证。这条线路的好处是去小岛之前可以在欧洲爽一把。</p><p>2、北京（上海、广州）→香港→毛里求斯→圣丹尼</p><p>用港澳通行证出境，一定要有签注。进入毛里求斯可以落地签，也可以先在毛里求斯岛玩一圈，之后飞往圣丹尼只需要40分钟。</p><p>3、北京（上海、广州）→曼谷→圣丹尼</p><p>可以办理泰国签证出境，也可以顺便在曼谷玩几天。</p><p>4、北京（上海、广州）→哥伦坡→毛里求斯→圣丹尼</p><p><br>【酒店预订】</p><p><br>在岛上需要向导或提前预定酒店等服务，可以事先联系以下当地公司：</p><p>1、旅行社：Alizoa Voyages </p><p>经理：Patrick De Biasi</p><p>电话：+262(0)262245845</p><p>邮箱：pdebiasi@alizoavoyages.com</p><p>网页：www.alizoavoyages.com</p><p>2、旅行社：Bleu Ocean lndien</p><p>经理：Bernard le Rouzes</p><p>电话：+262(0)69242757</p><p>邮箱：Concept.oi@sfr.fr</p><p>3、旅行社：comptoil Corail</p><p>经理：Catherine Frecaut</p><p>电话： +262(0)262330807</p><p>邮箱：Bourbon.tourisme@travel-run.com</p><p><br>【运动项目】</p><p>留尼汪是户外运动者的天堂，无论“上天”还是“下海”，你的需求都能得到无限的满足。</p><p>水上运动：溪降运动、激流运动、海底潜水、风筝冲浪、钓鱼；</p><p>陆地运动：徒步旅游、骑马出游、山地自行车、攀岩运动、高尔夫运动；</p><p>空中运动：乘坐直升机拍摄、乘坐轻型飞机游览、滑翔伞；</p><p>这些项目都可以跟旅行社联系，提前预定。</p><p><br>【注意】</p><p>疾病：当地没有疟疾和各种疾病，无需特别的防护药品。只需携带一瓶防晒霜，特别是每年11月至次年4月的夏季，炎热多雨，防晒霜是必备品。每年5—10月为冬季，凉爽干燥，气候宜人。</p><p>时差：留尼汪与中国的时差为“+4小时”。</p><p>货币：留尼汪的通行货币为欧元，最好在国内出发前去银行兑换好。</p><p><br>【其他】</p><p>留尼汪驻中国（上海）旅游局联系方式：china@reunion.com</p><p>留尼汪旅游网页：www.reunion.fr</p><h3>摄影师简介</h3> <p>梁子，旅行家、作家、摄影家。中国第一位深入非洲部落进行人文调查的女摄影师，出版有《一本打开的日记》，《独闯非洲高山王国——一个中国女摄影师在非洲村落的生存纪实》、《西非丛林的家——我与塞拉利昂曼迪人》、《红海 大漠》。</p><h3>摄影师手记</h3><p>火山和鲜花，一个是灾难的毁灭，一个是希望的迸发。</p><p>我一贯觉得自己对于花花草草、小情小调的东西不太在意，每次出行，几乎把所有的关注点都集中在人和他们所发生的故事里。可是在留尼汪岛上，当我走进Patrick Fontaine夫妇的植物园里，突然变得迈不动双腿了。</p><p>Patrick Fontaine夫妇在这一带开发了20公顷土地，种植了1500种植物，其中220种是土生土长，外界罕有的植物。正是因为岛上特殊的火山灰土壤，成就了1500多种植物争相斗艳的壮丽场面，让我们大开眼界，这恐怕在其它地方很难看到了。我最喜欢是一种叫VANILLE的香草，它提炼出的香紫兰香水，味道柔和且能蔓延持久，闻上去既朴素又大方。</p><p>其实，火山爆发后山灰铺就的土壤，对于当地农民也如获至宝。老天赐予的肥料就这样从天而降，让农民们每天偷着乐。这里的环境特别适合热带水果的生长，特别是甘蔗的种类名列世界前茅。还有大蒜、橙树、柠檬树、生姜、藏红花、丁香、桂皮和小豆蔻等各种香料芳香遍野。</p><p>当踏上留尼汪小岛的土地，来自大自然芬芳的气息始终萦绕着我，伴我欣赏岛上每一处迷人的奇观。</p>